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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张愣了一下：“不知道啊。”
...
全场安静。
周涵和吕洞宾对视了一眼，沉默。
显然，一个眼神就知道，他们的进展很不顺利。
原本吕洞宾感觉自己这次出去丢了人，事事不顺，还念叨了两句，但看着周涵那几乎崩溃的状态，瞬间理解了。
道门就是要对同门理解，包容。
不过...
如果有机会，还是欺师灭祖吧。
“我记得好像是这么...”
“不对不对，当时留的好像是...”
两个头发雪白的老道士聚在一起，不停的议论着。
周涵幽幽叹了口气。
算了。
虽然他们不靠谱，但至少还是有为道门发展出一份力的心，有这份心就够了。
但很快...
“你那么整不对，龙虎丹的药引子应该是天星草！”
“呸，你这个老犊子懂啥，地星草的药性更加柔和，用天星草不是炸炉了？”
“你质疑我？”
“你就是蠢！”
“老头子我跟你拼了！”
“来啊，谁怕谁！”
就在周涵和吕洞宾的注视中，老名仙风道骨的老道就这么急头白脸的吵了起来，纷纷撸起袖子，扭打到了一起。
不过也算公平，谁都没有用精神力。
体格也差不多。
打起来有来有回的，挺热闹。
“够了！！！”
周涵脸色漆黑，终于再也忍受不住，发出一声尖锐的呐喊：“你们俩有完没完！”
“是他先为老不尊的！”
“按辈分，我是你师爷。”
“呵，师爷和蠢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两人看见周涵发怒，瞬间老实下来，但看起来依然不是很服气，一人一句，小声的对骂着。
周涵看着两人，幽幽叹了口气，没有了说话的心情。
吕洞宾则是对着两人冷笑一声，默默抬起了手中的剑。
看起来，欺师灭祖也是道门的传统之一啊...
师爷是可以骂的。
捅两下应该也...没问题吧。